書名:某個繼母的童話01小說
原文書名:어떤 계모님의 메르헨
產品代碼:
9786267412190系列名稱:
SU系列編號:
025定價:
350元作者:
Spice&Kitty譯者:
陳品芳相關作者:
茶?晸Fハ繪頁數:
288頁開數:
14.8x21x1.44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40807出版日:
20240807出版社:
深空-星巡文化CIP:
略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文學類- ※在庫量大
商品簡介
現在的我,
也有資格露出笑容了嗎?
重生繼母 vs 頑劣繼子
16歲繼母的苦盡甘來……竟是從頭開始的第二回合??
鐵血遺孀、黑寡婦、貴婦之恥……
十六歲喪夫的舒莉,
為守護四名與她年齡相近的繼子,
不惜成為諾伊凡斯坦的魔女。
沒想到,好不容易熬到長子繼承爵位,
舒莉卻在功成身退之際意外慘死,
再睜眼,她已回到七年前丈夫的喪禮。
舒莉拒絕再經歷一遍無人理解的人生,
然而原本冷漠無情、頑劣叛逆的繼子女,
出乎意料地一個接一個改變了態度……
未來的軌跡大幅偏移,
帝國皇室、教團高層紛紛投來叵測目光。
全新的風暴以舒莉為中心悄悄醞釀,
而在危急時刻守護在她面前的人,
竟是前世不曾有過交集的陌生少年……?
現在的我,
也有資格露出笑容了嗎?
重生繼母 vs 頑劣繼子
16歲繼母的苦盡甘來……竟是從頭開始的第二回合??
鐵血遺孀、黑寡婦、貴婦之恥……
十六歲喪夫的舒莉,
為守護四名與她年齡相近的繼子,
不惜成為諾伊凡斯坦的魔女。
沒想到,好不容易熬到長子繼承爵位,
舒莉卻在功成身退之際意外慘死,
再睜眼,她已回到七年前丈夫的喪禮。
舒莉拒絕再經歷一遍無人理解的人生,
然而原本冷漠無情、頑劣叛逆的繼子女,
出乎意料地一個接一個改變了態度……
未來的軌跡大幅偏移,
帝國皇室、教團高層紛紛投來叵測目光。
全新的風暴以舒莉為中心悄悄醞釀,
而在危急時刻守護在她面前的人,
竟是前世不曾有過交集的陌生少年……?
作者簡介
Spice&Kitty
想用寫作找尋那些被遺忘的故事。
譯者簡介
陳品芳
專職譯者。在譯界耕耘多年,領域橫跨書籍、影劇與遊戲等,曾入圍 「第一屆台灣年度優秀韓國翻譯圖書獎」。譯有《不便利的便利店》系列、《望遠洞兄弟》、《剝削首爾》等。
相關作者簡介
繪者
茶渋ギハ
我是負責插畫的茶渋ギハ,非常期待本書出版。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 細膩刻劃親情、友情及愛情的浪漫奇幻話題大作!
✦ 韓國超高人氣網路漫畫原作小說,繁體中文版正式登場!
✦ 全彩漫畫&原作小說同步來襲!
書籍目錄
Prologue 某位繼母
Chapter 1 重新開始也太不像話了
Chapter 2 冬日夢境I
Interlude 某個童話的結局 act. 1
Chapter 3 冬日夢境II
Chapter 4 母親
推薦序/導讀/自序
文章試閱
Prologue 某位繼母
鐵血遺孀、黑寡婦、男人殺手、諾伊凡斯坦堡的魔女、貴婦之恥……
這些稱號究竟是在說誰?不是別人,正是我,舒莉.馮.諾伊凡斯坦侯爵夫人。放眼全帝國,還有誰的頭銜比我更多?
……我也知道,這些都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外號。只不過,我早已不在乎他人在背後議論些什麼。無論別人怎麼說我、說了些什麼,那全都不重要。
我成功守護著諾伊凡斯坦家族與這些孩子平安走到今天,這才是最重要的事實。
沒錯,我還是遵守了與他的約定。
當然,從現實的角度來看,我與這些孩子年齡差距並不大,他們跟我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要稱呼他們為「孩子」還是有些尷尬。但從法理上來看,他們確實是我的孩子。儘管他們從不曾喊我一聲媽媽,我依然將這有如野獸般恣意妄為的四個孩子好好養大。
而明天,就是我的苦難與努力開花結果的日子。好奇是什麼日子嗎?那就是長子傑瑞米的大喜之日!
他是公認的諾伊凡斯坦之獅,也是皇太子最仰賴的劍。在他結婚的那一刻,便能依照他父親的遺言,堂堂正正地繼承諾伊凡斯坦侯爵的爵位。而將要與他結婚的對象,是素有皇都第一美女之稱的海因里希公爵之女。
哎呀,我都快感動得落淚了。還記得這小子曾經得了麻疹,差點就一命嗚呼,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呢?
度過無數悲慘的往日,此刻,我終於覺得自己的辛苦即將獲得回報!為了紀念那些過往,讓我們舉杯!
……只可惜,這都只是我的錯覺。
忘了是誰說過,當一個人憤怒到了極點,反而會變得無法思考,而這恰好就是我目前的狀態。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不知該作何感想。
「妳剛才說……」
「如字面意義所述,他要我轉告……請母親不必出席結婚典禮。」
我好不容易從驚愕中回過神來,開口想說點什麼,眼前這名美麗的小姐隨即出言打斷。她正是傑瑞米的未婚妻,也是明天那場世紀婚禮的主角──歐荷拉.馮.海因里希公女。她有著一頭如波浪般,幾近雪白的白金色長髮。那雙夢幻的紫色眼眸裡,似乎隱約透露著對我的憐憫。我想,這應該是我的錯覺吧?
「傑瑞米真的這樣說?但他為什麼不親自來……」
「您也知道,他正忙得不可開交。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抽出空來拜訪您。真是抱歉,我也曾試著說服他,但是……」
「等等,等一下,無論他說什麼,我都有義務要出席你們的婚禮。那是那傢伙……」
「他要我轉告您的話,其實應該是這樣的。」
公女滿臉不情願地深吸一口氣,接著一字一句覆述傑瑞米的話。
「您一直掛在嘴邊強調的義務,到明天我們宣誓結婚的那一刻便結束了。盡早擺脫這個義務,您不也樂得輕鬆嗎?」
「……」
我六神無主,半張著嘴呆望著她。就在我露出這般醜態之時,歐荷拉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以遺憾卻帶著些許指責的表情看著我。
我到底該怎麼回應才好?該說些什麼才對?我從未經歷,也不曾想像過這樣的情況,實在不知該做出怎樣的反應。
我所認識的傑瑞米,不會透過別人轉達這種話。那傢伙更適合狂妄地坐在我面前,毫不掩飾地以不失禮卻又令人惱火的態度,對我極盡嘲諷和挖苦。如果他不是叫自己的弟弟妹妹,而是讓未婚妻來向我轉達這些話……
這是不是代表他根本不想再看見我的臉?到了明天,他就再也不需要在我面前講求尊卑禮節,因此現在就連與我當面談話都厭煩透頂了。不會吧?不會到這個程度吧……我張嘴想說點什麼,卻只能發出沙啞的嘶聲。
「究竟為什麼……」
「確實,我也覺得這麼做是有些過分了。不過,他的脾氣本來就固執,我也實在無能為力……還有,這麼說雖然很不好意思,但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我認為夫人您也需要負起一些責任。」
這話說得相當不客氣,但我心中卻是困惑大過於不快。我嘆了口氣,發洩心中的鬱悶。沒想到這個準媳婦竟垂下了眼,換上一副責備的語氣,開始訓斥我這個大她四歲的準婆婆。
「想必夫人也很清楚,您在社交界是什麼形象。當然,我相當明白您是個好人,但大部分的人並不這麼想。他之所以如此厭惡您,客觀來看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傑瑞米厭惡我?」
「……老實說,前任侯爵逝世才一個月,夫人您就結交了新歡,不是嗎?您鬧出那麼多緋聞,甚至不准那些與他血脈相連的親戚踏足府邸一步。他的姑姑苦苦哀求您,希望能與外甥子女見上一面,您卻狠心將她趕了出去……傑瑞米自然會對您心生厭惡。您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是啊,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理由多的是,只是我一個也說不出口。儘管我在這裡抓著歐荷拉解釋再多,即便事到如今,我才將自己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娓娓道來,還能夠改變什麼嗎?
我有些鼻酸。我以為自己早已習慣孩子們的冷漠,但為何又忍不住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淒涼?
「無論別人怎麼說,我都是他的……」
我盡力嚥下這口氣,好不容易才準備好接著說下去,歐荷拉卻再次打斷我。
「您知道,他從來不曾將您視為母親吧?我也認為他確實不該這麼想。」
……是啊,這是當然。他不過小我兩歲,若把我當成母親來看待,那才更不像話。我也同意,可是……可是……
「當然,未來我也希望能與您好好相處,所以希望這次您能夠配合。這一生只有一次的結婚典禮,我實在不希望有任何不光彩的事發生。您應該能理解吧?」
「……」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還有很多事需要準備……我還是會努力說服他,只是請您別抱太大的期待。」
歐荷拉起身離去之前,還不忘對我投以憐憫的目光,而我只能呆坐在那,甚至忘了要起身送她。
傑瑞米、傑瑞米……
自我十四歲那年,首度踏進侯爵府那一刻起,他的眼神便總是充滿對我的敵意。在父親的葬禮上,他倔強得連一滴眼淚都沒掉,但我知道他都躲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偷偷哭泣。曾經他患上麻疹,徘徊在生死邊緣,讓我心急如焚地在床前夜夜守候。
即便他從來不曾對我敞開心扉,我依然奉獻自己的身心,守護這個曾經稚嫩的少年。
少年如今茁長為無比陌生的健壯青年……並將我甩在一邊。
俗話說有些人雖頂著一頭黑髮,外表人模人樣,實際上卻與野獸沒有兩樣,不該浪費心思在他們身上。
……可是傑瑞米是金髮,又不是黑髮,這說不通吧?
但也不是沒有道理,養過孩子就知道,其實做父母的根本不需要太過費心。先祖果真極具智慧,否則怎麼會知道養孩子就是白費力氣?
「夫人,您沒事吧?」
「唉,葛溫,我真的好氣,真是要氣死了。」
「夫人……」
「……那可惡的傢伙!全天下最壞、最沒教養的臭小子!也不想想我是怎麼把他養大的!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嗚嗚嗚,葛溫,我真的要難過死了……!」
非到萬不得已,我會這麼不顧形象地對著女僕長哭訴嗎?但實在是無可奈何,誰叫我連個能抱怨的朋友也沒有。
唉,我的身世說來也實在悽慘。約亨逝世以來,我無暇顧及其他,只能倔強地一路向前,從來不覺得有任何問題。而直到現在,我才領悟到自己有多麼孤獨。能怪誰呢?這是我自己造的孽。
「他們這幾個怎麼能這樣對我!」
真是太無情了,二兒子艾利亞斯、最小的一男一女雙胞胎萊昂與瑞秋,看來也完全不打算去說服傑瑞米。他們還互相使眼色,然後擺出事不關己的態度對我說,既然傑瑞米都要我別去了,那我還是別不識相地出席,省得到時讓自己丟臉。
我真是要傷心死了!再怎麼說也不該這樣啊!我是怎麼把他們養大的?居然連結婚典禮都不讓我參加!
其實那什麼結婚典禮,我不去也罷。但真正的問題又不是我有沒有去,而是他們對我的看法!
心裡亂糟糟的,害我一點食欲也沒有。我選擇不吃晚餐,而是裹著毯子靠坐在窗邊呆望著夜空。
許久不曾感到如此淒涼了。是心情使然嗎?今晚的夜空,看起來就和九年前我被送來這座府邸時一模一樣。有如黑墨渲染的幽暗夜幕,以及一望無垠的星空……那時候的我還不曉得,我在此地灑落的淚水,將會媲美夜空裡那數也數不盡的繁星。
每當我回憶童年,腦海中總會浮現同一幕場景──沉迷於賭博與鬥犬的父親、不願面對窮困現實的虛榮母親,以及同樣無法認清現實,小小年紀便游手好閒的哥哥。家中的債務如雪球般越滾越大,家產卻早已揮霍殆盡。我出生在這個徒留虛名的子爵之家,成了他們的小女兒。
父母用盡心機,竭盡所能要把唯一的女兒嫁入最富有的人家。他們的願望只差臨門一腳的那天,恰好是我的十四歲生日。母親費盡心機將我送入首都的社交界,好讓我在生日這天,出席住在維特爾斯巴赫的阿姨於自家宅邸舉辦的宴會。
宴會上的一名男子告訴我,我像極了他的初戀。他的年紀和我父親一樣大,而前妻早已過世。「他」正是諾伊凡斯坦侯爵。他希望能與我結婚,條件是協助解決我家所有的債務,這令我的家人興喜若狂,立刻點頭答應。
……是的,就是我的家人,把我賣給這個一把年紀還忘不了初戀、衝動行事的鰥夫!即便我哭喊著不願意,但空有子爵之名的父母只是將我痛打一頓,罵我是個不知好歹的丫頭。
更糟糕的是,我丈夫與他的前妻留下了四名子嗣。分別是長男傑瑞米、次男艾利亞斯,以及最小的雙胞胎萊昂與瑞秋。
我來到這個家的第一天,這幾個孩子眼中的敵意與憤怒,實在難以用言語形容。不把我看在眼裡的傑瑞米還算紳士,艾利亞斯動不動便假借玩笑之名欺負我,雙胞胎更是刁蠻地要我把他們真正的媽媽還來。唉,被這些孩子折磨的歲月裡,我究竟有多忍辱負重,恐怕只有神才曉得。
當時的我像頭被賣到屠宰場的羊,哪可能真心去愛所謂的丈夫?這個幾乎能當我父親的男人之所以和我再婚,難道真的只是因為我神似他的初戀?
即便如此,他依然待我很親切。他總是過度親切,而且還十分體貼,即便我們名義上是夫妻,他也不曾碰過我一根手指,只因為我不願意──明明他可以說是花錢買下了我。我甚至不曾從自己的家人身上獲得這般尊重。
即便不愛他,我依然感激且尊重他。雖然我們的婚姻生活不過維持兩年多,他便因肺炎而去世,但在這段期間,我們一直相處得非常融洽。
聽聞侯爵病危的消息,諾伊凡斯坦家的親戚便蜂擁而至。臨終前,他遣走了病床前的所有親屬,甚至是所有孩子,只留下我這個年輕的妻子替他撰寫遺囑。這或許是他對我最後的溫柔,讓我這個不被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年輕侯爵夫人,在他離世後依然能在侯爵邸內得到一定的尊重……
他給了我最沉重的責任。
我至今仍能清楚回想起他的一字一句──
家主權柄將全數臨時委託予舒莉.馮.諾伊凡斯坦侯爵夫人,效力持續至長男傑瑞米.馮.諾伊凡斯坦成年並成婚。
後面又附上一句:假使侯爵夫人在長男成年或成婚前死亡,則諾伊凡斯坦侯爵家的一切均歸皇室所有。
他這一番遺囑,令諾伊凡斯坦家的旁系氣得七竅生煙。畢竟家主的權柄不同於單純的遺產繼承,可是格外重大的權力。依據帝國法,該權柄僅能由長子或入贅的女婿繼承。若繼承人尚且年幼,則由叔父或伯父代為管理,直到繼承人成年為止。更何況,諾伊凡斯坦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貴族門第。
即便如此,他仍留下遺囑,將所屬騎士團的調動權、家族直旁系事務的決策權,以及上議院席次的發言權,全都交付給才剛成年的年輕繼室,遺囑上甚至還有他的親筆簽名及印章。
所有人議論紛紛,認為他肯定是瘋了。我也同樣手足無措,以為是他在臨終前腦袋出了什麼問題。
不僅如此,他還將孩子全託付給我,就是那些年紀相仿卻要稱呼我為母親的孩子。甚至連那棟與我一點都不相配的雄偉侯爵宅邸,也都全權移交到我的手上。他託我在他去世之後,要想盡辦法守護侯爵家,避免落入虎視眈眈的旁系之手。
他過度信任我,幾乎可以說是到了盲目的程度,而我認為我必須遵守約定,以報答他對我的信任。
我不打算去提當年剛滿十五歲的我,究竟是如何與那些想脅迫我放棄家主權力的旁系周旋。也不願意去提在眾多不把我放在眼裡的大貴族環繞之下,我又有多麼害怕。畢竟沒有人會在乎我的心路歷程。
即便如此,我依然找到屬於自己的生存之道。一聽到被賣掉的女兒成了帝國史上第一位握有家主大權的寡婦,娘家親友隨即匆匆趕來,意圖分一杯羹。而諾伊凡斯坦家旁系,則是一逮到機會便想攻擊我,將我從家主之位拉下。他們的共通點,便是都想安排我與他們中意的對象再婚。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用來對抗他們的手段,便是公然與沒有任何家世背景支撐的無賴交往,並動不動就把這些情人叫到家中約會。
沒有人知道,起初每隔幾個月便結交新歡只是假象。那些人其實都是與我簽約的傭兵,以扮演假戀人的條件換取報酬……哈哈。
我就是用這種方式存活下來。為了整頓私下對我不敬的傭人,我成了心狠手辣的夫人。在可能有人安插間諜進來的情況下,我動不動便將傭人整批換掉。由於無法輕易相信任何人,因此只要有任何一個孩子生病,我便會親自貼身照顧。為了不讓其他人覺得我好欺負,我在爾虞我詐的貴族社會裡,成了公認囂張跋扈的年輕貴婦……
我成了年紀輕輕便剋死丈夫、霸占貴族權勢、將男人當作玩物,三天兩頭便換情人的駭人黑寡婦、男人殺手、諾伊凡斯坦堡的魔女。
我逼著自己一路心狠手辣,咬牙堅持到現在……現在的我,究竟還剩下什麼?
約亨,我遵守了與你的約定,但我究竟還剩下什麼?這一切究竟從哪裡開始出了錯?
啪!
「啊──!」
頸部遭到重擊的強烈痛楚,讓我撲倒在馬廄前方。我反射性抬手去摸後頸,卻感覺到有股熱流滑落。
「艾利亞斯!你是不是瘋了?!」
我好不容易抬起頭,被淚水模糊的雙眼,看見的是臉色慘白的傑瑞米從遠方跑來,而我身後的艾利亞斯則一臉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他就像個五歲的孩子,不知該怎麼收拾自己闖出來的禍。
「你怎麼能拿石頭丟那個地方?傻子!這樣會出人命!」
「我、我沒想到會這麼大力……是那個笨蛋反應速度太慢才沒有躲開!」
兩名少年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讓誰。而他們爭執的聲音,此刻卻離我越來越遠。我的後頸依然流著血,人也逐漸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