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內閣第一夫人(二)
原文書名:
產品代碼:
9786269952076系列名稱:
一寸相思系列編號:
ISA012定價:
350元作者:
墨湯湯頁數:
328頁開數:
14.8x21x1.8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50319出版日:
20250319出版社:
未境原創事業有限公司CIP:
857.7市場分類:
小說,散文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文學類- ※在庫量大
商品簡介
★隨書附贈《內閣第一夫人》典藏明信片一張
溫柔腹黑內閣首輔 × 端莊沉靜第一夫人
武帝駕崩,遺詔遭竄改,本屬於謝昭的皇位被太子坐了去,封號靈帝。
眼見復仇之路已看到盡頭,權傾朝野的內閣首府洛階卻抓住了她的把柄,認為她不惜算計夫君張安夷,也要透露消息,必定心狠手辣,心腸冷硬。
「妳可想過要是張安夷知道妳所做的事、知道妳的真面目會作何感想?會不會再念及夫妻情分?對妳這樣的人可會有半分憐憫?」
她一開始對他確實存著防備,覺得兩人之間始終存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而且她不想將他捲入,才始終瞞著他的。現在經過洛階提醒,她猛然察覺自己做的這些事若是有一日被張安夷發現,恐怕解釋不清楚了。
他們看似恩愛,做的事情也似乎都是在為對方著想,讓人動容。實際上,卻是以愛之名互相算計,互相提防,相互利用,隔閡甚深。
他對她好得不真實,她也讓他無法完全真心相待。
──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因果終究報應到了孩子身上。」隨著洛階蒼老而悠遠的聲音,張安夷眼中漸漸浮現出殺意。
「只可惜,你等不到那一天。」他平緩的語氣之中帶著冷然。
波折重重,不得善果?
他不信什麼因果,不信什麼報應。他所要的是金玉良緣,琴瑟和鳴。
★隨書附贈《內閣第一夫人》典藏明信片一張
溫柔腹黑內閣首輔 × 端莊沉靜第一夫人
武帝駕崩,遺詔遭竄改,本屬於謝昭的皇位被太子坐了去,封號靈帝。
眼見復仇之路已看到盡頭,權傾朝野的內閣首府洛階卻抓住了她的把柄,認為她不惜算計夫君張安夷,也要透露消息,必定心狠手辣,心腸冷硬。
「妳可想過要是張安夷知道妳所做的事、知道妳的真面目會作何感想?會不會再念及夫妻情分?對妳這樣的人可會有半分憐憫?」
她一開始對他確實存著防備,覺得兩人之間始終存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而且她不想將他捲入,才始終瞞著他的。現在經過洛階提醒,她猛然察覺自己做的這些事若是有一日被張安夷發現,恐怕解釋不清楚了。
他們看似恩愛,做的事情也似乎都是在為對方著想,讓人動容。實際上,卻是以愛之名互相算計,互相提防,相互利用,隔閡甚深。
他對她好得不真實,她也讓他無法完全真心相待。
──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因果終究報應到了孩子身上。」隨著洛階蒼老而悠遠的聲音,張安夷眼中漸漸浮現出殺意。
「只可惜,你等不到那一天。」他平緩的語氣之中帶著冷然。
波折重重,不得善果?
他不信什麼因果,不信什麼報應。他所要的是金玉良緣,琴瑟和鳴。
作者簡介
墨湯湯,著作有《內閣第一夫人》。文筆細膩而富有層次感,敘事節奏張弛有度,在對話與細節描寫上極具巧思。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溫柔腹黑內閣首輔 × 端莊沉靜第一夫人
張安夷包容地笑了笑,語氣溫柔地說:「說來還要感謝那位『仙子』,不然恐怕不知要輪迴幾世才能遇上夫人了。」
他說得無心,阮慕陽卻聽得有意。
她確實是用了兩世才遇到他的。
她用兩世的閱歷都看不透他,總覺得他從一開始就對她那麼好,讓逐漸她沉溺在他的好中,有些不真實。
書籍目錄
第四十章 那是張閣老的夫人
第四十一章 仰慕
第四十二章 夫人別撩我
第四十三章 張安玉的心思
第四十四章 為張二擋酒
第四十五章 張夫人終於承認了
第四十六章 立下遺詔
第四十七章 處以極刑
第四十八章 改遺詔
第四十九章 斬草不除根
第五十章 與張夫人算帳
第五十一章 行刺失敗
第五十二章 多智近妖,多仁近詐
第五十三章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第五十四章 張閣老豐神俊朗,年輕有為
第五十五章 遇刺受傷
第五十六章 謝昭入京
第五十七章 共同的敵人
第五十八章 顛覆認知
第五十九章 皇后背後的謀士
第六十章 前路凶險,替二爺擔憂
第六十一章 想垂簾聽政
第六十二章 冒死彈劾
第六十三章 聯名上書,大鬧刑部
文章試閱
第四十章 那是張閣老的夫人
阮慕陽險些忘了尹濟見過點翠琺瑯還有寒食。
「妳現在去通知寒食讓他小心一些。」她對點翠叮囑道。
叮囑完後,她又覺得這樣不保險,叫住了點翠說:「算了,妳和琺瑯一起去,去讓寒食準備一下馬車,我們現在就回去。」留在徐府,總有遇到的可能,不如早些回去算了。
點翠與琺瑯走後,阮慕陽跟趙氏和韓若說了一聲。
「阮姐姐,這麼快就要走?」韓若問。
阮慕陽臉上的笑意不變,回答道:「還有些事情,我先走了。改日叫上洛鈺咱們再一道吃茶。」
說完後,她看了眼四處,沒有見到尹濟,便去跟徐家人打了聲招呼,然後準備離開。
好巧不巧的是,阮慕陽被徐家的老管家送出去的時候,正好遇上了一群年輕男子從門外走進來。這幾個男子皆是不到二十歲的模樣,意氣風發,風度翩翩,聽他們的交談,儼然就是今年金榜題名的學子了。
阮慕陽遠遠地看了他們一下,發現並沒有尹濟,便鬆了口氣。
可誰知,與他們擦肩走過後,她看見了落在最後,一個人走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尹濟。
好幾年不見,尹濟的變化不大,比起當初看起來成熟了一些,不再像十五六歲的少年了,而是長成了一個男子。他長了一雙桃花眼,即使什麼話也不說,什麼都不做,依然顯得有幾分輕佻,就與當年一樣。
也不知這幾年過去,他的性子還是不是像以前那樣輕佻,喜歡死纏爛打。
眼看著與他越來越近,阮慕陽目不斜視,挺直了脊背,樣子越發端莊?靜。實際上,她心中緊張極了。
不過他沒見過她的臉,點翠琺瑯寒食一個都不在,他應該認不出她。
尹濟遠遠地就看見了一個舉止端莊,容貌動人的婦人走近。能來徐閣老壽宴的婦人,皆是世家高官的夫人,其中年紀輕,容色好的不在少數,他也未在意。
就在他們之間只差幾步的時候,忽然傳來了趙氏的聲音。
「慕陽。」
阮慕陽心中一陣緊張,見尹濟看向自己,立即回身看向趙氏。「母親,怎麼了?」
聽到了沉靜中帶著女子特有的柔軟的聲音,尹濟似乎想起了什麼,看向阮慕陽。只可惜這時候阮慕陽只留了個側面,看不清容貌。
尹濟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若有所思。
擔心尹濟聽出自己的聲音,阮慕陽拉著趙氏一道朝外走,低聲問:「母親,還有什麼事?」
趙氏疑惑地看了看她反常的樣子,說:「我想問妳什麼時候跟我一同去星月庵?」
見她一副自己不給個具體日子不甘休的樣子,阮慕陽拗不過她,有些無奈地說道:「那便初八吧。」
「好。」
與趙氏分開後,阮慕陽走向了馬車。
點翠琺瑯還有寒食三人不知正說著什麼,討論得激烈。
看見阮慕陽,三人停了下來,齊刷刷地看向她。點翠低聲問:「夫人,您沒碰上他吧?」
「碰上了。」阮慕陽的語氣有些無奈。她也覺得自己的運氣似乎忒好了些。
「啊?」點翠低聲驚叫了一聲,「那個登徒子認出妳來了嗎?」
從點翠的態度能夠看出,當年輕佻無賴的尹濟在她心中留下了多麼深、多麼不好的印象,生怕他再纏上阮慕陽。
阮慕陽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情景,並無什麼特殊之處,便說道:「應該是沒有的。我們能見到的機會少,妳們不用擔心,走吧,回府。」
隔了這麼久,又沒見過她的臉,他應該是不記得的,就連點翠琺瑯寒食他們,他也未必會記得。
就在阮慕陽登上馬車準備回府的時候,徐府裡,尹濟還站在方才的位置,若有所思,似乎是想極力回想起了些什麼。
他拉住了徐府的下人,狀似不在意地問道:「方才出去的那夫人我看著眼生,不知是哪個府上的?」
徐家的下人笑著道:「尹公子,那是張家的二少夫人,說來張夫人也能算是您的師娘呢。」
每屆春闈,能榜上有名的考生皆可以說是考官的門生,入考官門下。張安夷雖說只是同考官,不如洛階與徐厚這樣的主考官,但是按道理來說,也可以被這一屆的學子叫一聲「老師」。
尹濟挑起了眉,思索了一番道:「難道是張閣老的夫人?」
「是啊,尹公子說得沒錯。」
阮慕陽回得早,下午便回來了,而張安夷一直到很晚才回來,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酒氣。
見他面上有些泛紅,阮慕陽意識到他應當是喝了不少,立即扶著他坐下,讓琺瑯去準備醒酒湯。
「明明不能喝,怎麼又喝這麼多?」
張安夷的意識顯然還是很清醒的。他這麼嚴謹的人,不會讓自己喝醉。
「今年的那些考生灌的。」因為喝了酒,他的語氣裡似乎也沾了酒的香醇,除了溫和之外,多了幾分綿柔,格外的好聽。
洛階與徐厚這樣的那些考生自然是不敢灌的,而其他同考官大多年紀也不小,唯獨張安夷一個年紀輕的。難得能借著徐閣老的壽宴放肆一回,那些金榜題名的考生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要知道,從以後開始,這些考官都是他們的上級,尤其是張安夷還是內閣大臣,他們誰還敢造次?
是以,這一次張安夷便遭了罪。
張安夷酒量的深淺,阮慕陽是知道的。雖不至於一杯倒,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聞著他滿身酒氣,阮慕陽又是生氣又是心疼:「那些考生當真是無法無天了,連內閣大臣也敢灌。」
見她生氣,張安夷笑著握住了她的手,揶揄地說:「是啊,確實膽大包天。若是夫人在,他們就不敢灌我了,一個個將他們喝趴下。」
阮慕陽輕輕推了他一下,嗔道:「你也沒正形!」
沒一會兒,琺瑯送來了醒酒湯。
張安夷喝下之後終於好些了。
「這一屆學子中,確實有一兩個膽子大的。」
阮慕陽好奇地說:「新科狀元?」他們中間最春風得意的應該就是新科狀元了。
張安夷搖了搖頭,見阮慕陽站在自己身側,腰肢纖細,身材玲瓏有致,便勾著她的腰讓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你做什麼!」坐在他腿上,被他緊摟著腰靠在頸項裡的姿勢有些羞人,阮慕陽紅著臉掙扎了一下,卻未掙脫開。下身相貼,脖子上溼溼熱熱的,鼻間聞的是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她的心跳也快了幾分,有些意馬心猿。
張安夷不為所動,按著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伏在她頸項間接著方才的對話繼續說道:「倒不是那個新科狀元,而是榜眼。」
「榜眼」兩個字拉回了阮慕陽的注意力。
他說的是尹濟。
「你說那個榜眼拉著你灌酒?」想起尹濟輕佻賴皮的樣子,阮慕陽的語氣裡不禁帶上了些氣憤。
這個尹濟怎麼似乎與他們夫妻二人有仇一樣?先是在揚州城外纏上了她,現在還敢拉著張安夷灌酒?
「嗯。」察覺到阮慕陽語氣裡的咬牙切齒,張安夷笑著在她白皙的頸項上吻了吻說,「夫人跟一個後生計較什麼,此人雖然有些能耐,卻還太嫩了些,少了點歷練。」
後頸傳來的癢意讓阮慕陽忍不住掙扎了起來,想要躲開他的吻。兩人間的繾綣讓她很快將尹濟拋在了腦後。
鬧了一會兒後,她感覺到了張安夷小腹下的變化,紅著臉不再動了。
張安夷一片坦然,在她耳邊問:「夫人怎麼了?」
明知故問!阮慕陽不想理會他。
張安夷笑著讓她轉了個身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與自己面對面。
這樣羞人的姿勢讓阮慕陽更加清晰地感覺到了他身下的變化,一開口連聲音都顫了起來:「你做什麼?」
張安夷扶著她的腰讓她貼得更緊了,聲音低啞得厲害:「自然是酒後,亂性。」說罷,他還帶著酒香的唇吻上了她的唇,手也不老實了起來。
坐在他身上的阮慕陽如同一葉浮舟,哪都抓不著、靠不著邊,只能任由他擺布,呼吸慢慢急促了起來。
最先落地的是她的腰帶,隨後衣衫滑落肩頭。
最後,身體的一陣輕顫讓她徹底沒了力氣,軟軟地靠在了張安夷身上,任她擺弄。
五月初八,阮慕陽與趙氏一同來到了京郊的星月庵。
這星月庵最靈的便是送子觀音。
趙氏看著阮慕陽紅潤的氣色,又不經意看到了她後勁上曖昧的痕跡,皺著眉說道:「看樣子很是恩愛,怎麼這麼久了妳肚子都沒動靜?」
察覺到趙氏的目光,阮慕陽的臉紅了紅。
她後頸上的痕跡是那日張安夷喝多了弄上去的。
「妳身子可讓大夫看過?有沒有問題?」趙氏關切地問。
阮慕陽搖了搖頭說:「沒有。」
趙氏的眉毛皺了起來:「莫不是張安夷—」
「娘!」阮慕陽紅著臉說道,「妳想到哪去了。興許是我們與孩子的緣分還未到吧。」他的身子好到讓她想想就覺得腿發軟身上發酸。
去拜過送子觀音後,趙氏原本還要拉著阮慕陽喝一喝這裡師太賜的符水,硬是讓阮慕陽拉住了。
趙氏對她這副無所謂的樣子十分不滿,說道:「下個月妳公婆在京州任期滿了要回來了,到時候有的妳受了!」
是的,下個月張吉在京州的任期滿了,要被調回上京了,所以他與李氏以後便也住在張府了。
想起之前在京州與李氏不歡而散,阮慕陽意識到未來的日子她不會那麼好過了。
從大殿裡出來的時候,她們意外地遇上了一個人。
看到她們,那人也是一愣。
「原來是母親和四姐姐啊。」此人便是被抬進夏家做妾的阮慕汐。
趙氏皺起了眉。
阮慕陽面無表情。這兩年她也聽說過,阮慕汐在夏家很得寵,夏玄林很喜歡她。
看到前面有個臺階,阮慕汐身邊的丫鬟提醒道:「姨娘小心。」
阮慕汐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最不愛聽別人喊她姨娘,尤其是在阮慕陽面前!
阮慕陽見阮慕汐的身子比原先圓潤了許多,再看她身邊丫鬟的態度,猜想她大概是有了身孕。
與此同時,阮慕汐也在打量著她。
見她肌膚比原先還要白嫩細膩,身姿纖細,玲瓏有致,阮慕汐先是心中嫉妒,隨後笑了起來:「還未告訴母親與四姐姐,我有了身孕。母親陪四姐姐來,怕是來求子的吧。」她的臉上帶著嘲弄與幸災樂禍。
現在的阮慕汐看起來比原先更加瘋狂,阮慕陽不想搭理她。
阮慕汐笑著問:「四姐姐是不是生不出孩子?」
「妳胡說什麼!」趙氏呵斥道。
換來的是阮慕汐更加囂張的笑容。
「妳腹中的孩子幾個月了?」阮慕陽的聲音忽然響起。
阮慕汐摸不著頭腦,一時沒有說話。
此時,阮慕陽繼續道:「若是才頭兩個月,掉了人還能活下來,若是到後面,只怕孩子沒了,便要一屍兩命了。」她的語氣裡不帶任何情緒,彷彿只是在說一件實事。
阮慕汐的臉色立即變了。
她是在威脅她。
看到阮慕汐這樣的表情,阮慕陽勾了勾唇,不再看她,扶著趙氏道:「娘,我們走。」
阮慕汐被抬進了夏家做妾,往後就算在夏家再厲害,也影響不到她,她無意去害一個還未出生的孩子,只是想提醒提醒她,讓她害怕罷了。
看著她們離開,阮慕汐顫抖著身子捂住了肚子,眼中滿是恐懼。衣袖因為她的動作被微微撩起,衣袖下隱隱露出的小臂上滿是細細的鞭痕,觸目驚心。
這個孩子是她的全部,能讓她不再受折磨,她一定會保住這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