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蒙金戰爭全史:女真霸權的衰亡與蒙古帝國的崛起
原文書名:
產品代碼:
9786267718148系列名稱:
大旗藏史館系列編號:
History179定價:
540元作者:
李湖光頁數:
384頁開數:
17x23x2.4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51203出版日:
20251203出版社:
大都會文化事業(有)公CIP:
625市場分類:
中國史地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史地類- ※在庫量大
商品簡介
傳奇帝國,從輝煌到殞落
曾經一統女真,以鐵騎威震四方的大金王朝,西征遼國、南侵宋朝、橫掃草原,勢不可擋!
然而卻因連年戰事、決策錯誤、內部貪腐,讓這個帝國一步步從高峰走向傾頹,最終在孤城大火中走向滅亡。
草原疾馳,蒙古強勢崛起
草原上的蒙古人,本是被壓制的弱小部族,卻憑藉鐵血軍紀、用人之道、靈活戰術,一次次突破劣勢。
自野狐嶺首戰,到三峰山的致命重創,他們碾碎女真帝國的傳說,以戰火開啟新時代篇章。
蒙金之戰,改寫勢力格局
這段長年戰役,不只牽動蒙古、女真、漢人等多個族群,西夏、南宋等諸強也有各自盤算。
當金國覆滅、蒙古崛起,中原的權力版圖又經歷一次巨大變革。蒙金戰爭不只是血與鐵的記憶,更是一個時代興亡接替的見證!
傳奇帝國,從輝煌到殞落
曾經一統女真,以鐵騎威震四方的大金王朝,西征遼國、南侵宋朝、橫掃草原,勢不可擋!
然而卻因連年戰事、決策錯誤、內部貪腐,讓這個帝國一步步從高峰走向傾頹,最終在孤城大火中走向滅亡。
草原疾馳,蒙古強勢崛起
草原上的蒙古人,本是被壓制的弱小部族,卻憑藉鐵血軍紀、用人之道、靈活戰術,一次次突破劣勢。
自野狐嶺首戰,到三峰山的致命重創,他們碾碎女真帝國的傳說,以戰火開啟新時代篇章。
蒙金之戰,改寫勢力格局
這段長年戰役,不只牽動蒙古、女真、漢人等多個族群,西夏、南宋等諸強也有各自盤算。
當金國覆滅、蒙古崛起,中原的權力版圖又經歷一次巨大變革。蒙金戰爭不只是血與鐵的記憶,更是一個時代興亡接替的見證!
作者簡介
李湖光
七十年代出生於中國廣東陽江,為自由撰稿人,筆名「大好河山」,多年來一直致力於歷史研究與寫作,有大量歷史作品陸續發表於各大報刊雜誌,出版的著作有《大明帝國戰爭史》、《明帝國的新技術戰爭》、《大清 八旗軍戰爭全史(全二冊)》(大旗出版)等。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詳盡的戰爭發展地圖
專人繪製的精美地圖,能透過圖像掌握各勢力範圍及戰爭的軌跡,使讀者對於歷史的認識不只侷限於文字。
★精美史料畫作及藝術
收錄相關歷史畫作及雕塑等藝術作品,藉由當時代的藝術表現,能認識更多超脫內文能理解的知識。
書籍目錄
楔子、歷史聲譽
一、多年恩怨
二、戰釁初開
三、南遷風雲
四、烽火燃遼
五、抱殘守缺
六、兩線作戰
七、你死我活
八、新舊交替
九、哀兵必勝
十、存亡天定
十一、爭奪危城
十二、直搗黃龍
十三、蒙宋伐金
主要參考書目
致謝
文章試閱
二、戰端初開
蒙金戰爭爆發前夕,金國仍然在東亞保持著大國的地位,這個國家曾經滅掉遼與北宋,一度令南宋、西夏以及蒙古諸部稱臣朝貢,並俘虜過遼國的天祚帝與北宋的徽欽二帝,殺死過成吉思汗的曾祖俺巴孩與伯祖斡勤巴兒合黑,取得過令人瞠目結舌的戰績。
必須指出的是,金國雖然在定鼎中原後多次出兵討伐蒙古的遊牧部落,可是對於一代又一代的女真君主而言,最值得重視的敵國卻是南宋。儘管女真軍隊享有「滿萬不可敵」的盛譽,但是並非不可戰勝,因為其犀利的騎兵竟然多次被以步兵為主的南宋軍隊擊敗過。
南宋軍隊雖然以步兵為主,然而步兵不是絕對不可以和騎兵抗衡。金軍一些將領對此心知肚明,因而對宋軍步兵產生了警惕心。例如《金史.突合速傳》記載,金將突合速在西元一一二六年(北宋靖康元年,金天會四年)八月的石州之戰中清醒地說出了「敵皆步兵,吾不可以騎戰」的話。不過,宋軍步兵要在戰場上真正戰勝金軍騎兵,還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整頓與集訓。到後來,抗金英雄岳飛終於帶出了一支號稱「岳家軍」的勁旅,軍中步兵裝備可以砍擊戰馬馬足的紮麻刀,還配備了提刀與大斧等能和重裝騎兵抗衡的武器,從而在西元一一四○年(南宋紹興十年,金天眷三年)的郾城之戰中重創鼎鼎大名的「拐子馬」。而在西元一一三四年(南宋紹興四年,金天會十二年)的大儀之戰與西元一一四一年(南宋紹興十一年,金皇統元年)的柘皋之戰中,韓世忠等將所率的步兵也以大斧使用「堵牆而進」等戰法,上擊金軍騎兵胸部等要害位置,下削馬足,奪取過勝利。
此外,宋人還提議讓步兵裝備弩箭,以對付金國騎兵,因為神臂弓、強弩等遠端兵器能在三百步的範圍內發射,比起「非五十步不射」的金軍弓箭,顯然具有射程上的優勢。金軍弓箭的射程之所以不遠,可能與騎兵在馬上不方便拉強弓有關,故一般攜帶弓力為五斗至七斗的弓,這樣一來,確實給了宋軍可乘之機。曾經在川陝地區的和尚原、仙人關等處屢次挫敗金軍的南宋名將吳璘認為:「金人弓矢,不若中國之勁利」,故宋軍「常以長技洞重甲於數百步外」。不過,宋軍步兵弓弩手雖然可以輕易擊退金軍的輕裝騎兵,然而在對付那些風馳電掣般突陣的重裝騎兵時,難免會顯得有點吃力,因而需要一些長槍兵或者刀斧手的配合。吳璘倡議的「疊陣法」就是以長槍手居於戰陣之前,在拒馬等障礙物的配合下攔截敵人騎兵,而後面則按次序排列著攜帶弓箭、強弩以及神臂弓的步兵。當敵人進至百步內,則依次發射神臂弓與強弓等遠程兵器,逐一射擊敵人。吳璘嘗言金人有「四長」:即「騎兵」、「堅忍」、「重甲」、「弓矢」。而宋軍的「勁弓強弩」能克制其重甲與弓矢,另外,再以「分隊制其騎兵;以番休迭戰制其堅忍」,就有獲勝的機會了。
更重要的是,南宋能夠在總結戰爭經驗的基礎上及時淘汰那些過時的戰法。過去,這個國家的駐屯大軍一般採用的編制是以五十人為一隊,但是各隊配備的武器卻並不一致,主要有「花裝」與「純隊」兩種形式。所謂「花裝」,指全隊隊員沒有統一的武器裝備,其中有的使用弓、有的使用弩、有的使用槍,五花八門,各有特色。而「純隊」,則是全隊隊員使用相同的武器,比如有的「純隊」全部配備弓,有的全部配備弩,有的全部配備槍,等等。以吳璘的「疊陣法」為例,在部隊布陣時各自列開的橫隊當中,分別按照前後次序攜帶槍、弓箭、強弩以及神臂弓等武器,這時的每一列橫隊,都相當於「純隊」。實戰證明,各列「純隊」能夠將武器的配置發揮最佳效用,遠勝於雜亂無章的「花裝」。
到了宋孝宗在位期間,南宋最終確定取消「花裝」,命令駐屯大軍的編隊全部採用「純隊」形式,而作戰能力也相應獲得提高。
雖然以步兵為主的南宋軍隊憑著恰當的戰術的確可以和敵騎抗衡,而且還擊敗過「鐵浮屠」等精銳的金軍步兵,可是由於受到主和派的從中作梗以及朝廷猜忌武將等客觀因素的干擾,一直未能徹底殲滅金國主力部隊,而恢復舊河山的夙願也落空。不過,南宋還是保住了南方半壁江山,在江淮、川陝等處與金國對峙了數十年。
現在,蒙古軍即將越過長城,參與逐鹿中原,這支擅長騎射的遊牧隊伍,必將根據自身
的特點,採取與南宋軍隊迥然不同的戰法,與女真人展開新一輪的生死較量。
蒙古軍隊一旦討伐金國,勢必在戰略上與南宋產生互相呼應的效果,這種戰略上的配合很早以前就有徵兆了。成吉思汗尚未統一蒙古諸部時,塔塔兒、弘吉喇等部落時常騷擾金國邊境,迫使金章宗多次派兵北討,而「徵調滋繁」又引起國內秩序的不穩,間接促成了南宋征金。原因是南宋使者鄧尤金於西元一二○三年(南宋嘉泰三年,金泰和三年)出使金國時,得知「金為蒙古所困,饑饉連年,民不聊生」的情況,並有漢民夜半求見,倡言南宋應抓住機遇恢復中原,認定「王師若來,勢如拉朽」。
後來,這些情況都被返國的鄧尤金如實向朝廷稟報,由此促使南宋制定北伐之策。一系列衝突就這樣從西元一二○五年(南宋開禧元年,金泰和五年)春開始不斷在宋金接壤地區發生,宋軍起初只是發動一些試探性的攻擊,直到次年五月,終於升級為大規模的進攻,至此,宋金之間自隆興和議以來難得保持的四十多年和平結束了。掌握軍政大權的重臣韓侂胄等人為了鼓舞士氣,事先在鎮江立起抗金名將韓世忠之廟,並採取追封岳飛為鄂王(同時削奪秦檜官爵,貶之為「繆醜」)等措施標榜主戰的決心。官方發布的《討金檄文》中聲淚俱下地稱:「為人子,為人臣,當念祖宗之憤」,提醒國人不忘靖康之恥,以血海深仇當作宣戰的理由,這種行為與欲為祖先復仇而想向金國開戰的成吉思汗如出一轍。
可是,韓侂胄志大才疏,所任命的將領大多不盡人意,再加上長期的和平生活消磨了部分軍隊的鬥志,致使倉促開戰的宋軍在持續兩年多的戰爭中屢屢受挫,竟抵擋不住分兵九路發起全線反攻的十幾萬金軍,長江防線被搗破,陝西大散關等重鎮也失守,甚至連肩負重任的四川宣撫副使吳曦(吳璘之孫)亦因心生異志而選擇了降金。內外交困的南宋第四位皇帝宋寧宗最後不得不於西元一二○八年(南宋嘉定元年,金泰和八年)改轅易轍,提出以向金國增加「歲幣」等方式乞和。所謂「歲幣」,本來是南宋在西元一一三九年(南宋紹興九年,金天眷二年)第一次與金國和議時接受的屈辱條款之一,由於當時主政的宋高宗與秦檜為了貫徹主和政策,不惜向金國稱臣朝貢,情願每年獻上銀絹二十五萬匹。之後,兩國的衝突時斷時續,結果又於西元一一六四年(南宋隆興四年,金大定四年)重新修訂了和議,和議條款包括金宋改為叔侄國,歲幣減為銀絹二十萬匹等。就這樣,南宋君臣忍氣吞聲了四十餘年,原以為可以利用金國受漠北諸部騷擾之機打個翻身仗,誰知事與願違,現在又不得不哀求談判,新的和議條款中除了每年獻上銀三十萬兩以及絹三十萬匹之外,另需以「犒軍銀」的名義獻三十萬貫於金。此外,南宋議和派誅殺了韓侂胄及其親信蘇師旦,割下腦袋用匣子裝起來獻給金章宗,以達到交換部分失地的目的。這種「函首安邊」的舉止史無前例,讓舊恨未雪的南宋增添了新的恥辱。兩國間雖然透過外交交涉讓緊張的氣氛有所緩和,但是實際上宿怨更深,衝突隨時有可能會重新發生。
金章宗在收到韓侂胄等人首級的同一年病死。此時政治局勢發生了新的變化,成吉思汗不但在金宋戰爭期間於漠北的斡難河源正式建立蒙古國,還出兵進犯西夏,為下一步攻金預做準備。接替金章宗之位的永濟因為與成吉思汗的關係勢如水火,使新一輪戰爭變得更加無法避免。
就在不久之前,南宋重臣韓侂胄為了完成復仇的歷史宿願竟然落得身死國辱的可悲下場,如今抱有同樣目的的成吉思汗肯定要避免重蹈覆轍。
金國雖然剛剛結束與南宋的戰爭,但是實力並未受損。此時已經約有兩百多萬女真人遷入中原,而作為金軍骨幹的猛安、謀克所部,從金世宗在位的大定年間起,就能夠動員二十萬以上的兵力了,必要時還可以在境內的契丹、漢等民族當中簽軍(所謂簽軍,是依據戶籍徵發民間的男子,從軍者一般要自備武器、糧食)。按照《金史.食貨志》的估計,這個國家的人口約為四千多萬(大部分為漢人),可見兵源比較充足。
蒙古國的人口史無明載,但是遊牧民族的動員率遠遠超過以農業為主的國家,而擁有十多萬將士的成吉思汗,雖然不愁無兵可用,不過與金軍相比,仍處於劣勢。眾所周知,女真人享有「滿萬不可敵」的歷史盛譽,儘管今非昔比,但是人多勢眾,絕對不容小覷。況且,那時蒙古西北部謙河(今葉尼塞河上游)等處被稱為「林中百姓」的斡亦剌諸部尚未歸附,境內仍有敵對人員活動。可是成吉思汗仍然抓緊時機義無反顧地決定開戰。《史集》記載他召集軍隊進行動員時舉行了向天宣誓的儀式,乘當眾祈禱之機指責金國皇帝過去「挑起戰亂」、「無辜殺害」自己的先祖斡勤巴兒合黑和俺巴孩汗,因而明確表態要為他們「復血仇」,接著於西元一二一一年(南宋嘉定四年,金大安三年)三月率主力從克魯倫河出發,經大水濼(今內蒙古察哈爾正南旗附近)、豐利(今河北順義一帶)、汪古惕之地,向蒙古與金國的接壤之處前進,準備打仗。事先派遣脫察忽兒帶領三千騎兵向西警戒,以防乃蠻、克烈等部的殘餘勢力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