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金三角孤軍淚-反共救國軍的生與死
原文書名:
產品代碼:
9786269988204系列名稱:
當代文潮系列編號:
EY005定價:
450元作者:
雷碧秀 主編頁數:
260頁開數:
14.8x21x1.1裝訂:
平裝上市日:
20250827出版日:
20250827出版社:
全國眷村文化保存聯盟CIP:
541.3407市場分類:
中國史地產品分類:
書籍免稅聯合分類:
史地類- ※在庫量大
商品簡介
「金三角」是世人耳熟能詳的地名,但它 的故事卻不是人盡皆知!
這片位於泰國、緬甸與寮國的三國交界處,約有20萬平方公里的蓊鬱森林,蘊藏著極為豐富的沙金、銅礦和寶石,故有「金三角」之美名,惟自20世紀初,淪為了「三不管」地帶的毒品王國。
1949年,國軍在中國大陸全面潰敗之際,百萬軍民撤至臺灣,卻有一支殘兵退入緬甸,進到泰緬寮「三角」地區,入數最初僅1400餘人,但在李彌將軍的領導下,這批殘餘國軍,爭取到國內外奧援,組成數千人之部隊,在金三角站穩了腳跟,留下反共復國的尖兵和火種,時間長達30年之久,而這批留在金三角的「雲南反共救國軍」,卻也淪為不折不扣的「孤軍」。
《金三角國軍血淚史》一書的作者覃怡輝說,國共兩黨在金三角地區的鬥爭,乃是雙方在大陸鬥爭的延續,旨哉斯言!民國39年大陸易幟之後,國府在沿海及邊境地區一共組職了9支反共救國軍,第一支的「雲南反共救國軍」,係於民國40年1月10日成立,其中漂泊、凋零於異域的948位戰士英靈,經由各方不斷的努力,終於在72年後的民國112年6月30日回到台北,入祠國民革命忠烈祠。
「全國眷村文化保存聯盟」所發行的《眷村雜誌》,於民國113年10月份所報導的封面故事〈金三角 孤軍淚〉,二次深入泰緬邊界的金三角,採訪當年第一代的雲南反共救國軍、光武部隊及其後人,挖掘出不少鮮為人知、可歌可泣的歷史片段,集結成這本專書,呈現於國人面前,為1949民國史中的國界邊陲篇章,留下感天動地、不可磨滅的史料。
然而,這並非是故事的尾聲,儘管民國101年有關單位迎回泰緬440名英靈,112年又迎回948名英靈安置於圓山國民革命忠烈祠,卻有無可計數的孤魂,因難以查考及尋訪,仍然「無家可歸」。他們的後代,有不少人在當地依舊被視成「難民」,隨之而來的生存困境,可以想見。漫漫長夜的哭泣後,孤軍的淚流盡了嗎?值得大家來關心!
「金三角」是世人耳熟能詳的地名,但它 的故事卻不是人盡皆知!
這片位於泰國、緬甸與寮國的三國交界處,約有20萬平方公里的蓊鬱森林,蘊藏著極為豐富的沙金、銅礦和寶石,故有「金三角」之美名,惟自20世紀初,淪為了「三不管」地帶的毒品王國。
1949年,國軍在中國大陸全面潰敗之際,百萬軍民撤至臺灣,卻有一支殘兵退入緬甸,進到泰緬寮「三角」地區,入數最初僅1400餘人,但在李彌將軍的領導下,這批殘餘國軍,爭取到國內外奧援,組成數千人之部隊,在金三角站穩了腳跟,留下反共復國的尖兵和火種,時間長達30年之久,而這批留在金三角的「雲南反共救國軍」,卻也淪為不折不扣的「孤軍」。
《金三角國軍血淚史》一書的作者覃怡輝說,國共兩黨在金三角地區的鬥爭,乃是雙方在大陸鬥爭的延續,旨哉斯言!民國39年大陸易幟之後,國府在沿海及邊境地區一共組職了9支反共救國軍,第一支的「雲南反共救國軍」,係於民國40年1月10日成立,其中漂泊、凋零於異域的948位戰士英靈,經由各方不斷的努力,終於在72年後的民國112年6月30日回到台北,入祠國民革命忠烈祠。
「全國眷村文化保存聯盟」所發行的《眷村雜誌》,於民國113年10月份所報導的封面故事〈金三角 孤軍淚〉,二次深入泰緬邊界的金三角,採訪當年第一代的雲南反共救國軍、光武部隊及其後人,挖掘出不少鮮為人知、可歌可泣的歷史片段,集結成這本專書,呈現於國人面前,為1949民國史中的國界邊陲篇章,留下感天動地、不可磨滅的史料。
然而,這並非是故事的尾聲,儘管民國101年有關單位迎回泰緬440名英靈,112年又迎回948名英靈安置於圓山國民革命忠烈祠,卻有無可計數的孤魂,因難以查考及尋訪,仍然「無家可歸」。他們的後代,有不少人在當地依舊被視成「難民」,隨之而來的生存困境,可以想見。漫漫長夜的哭泣後,孤軍的淚流盡了嗎?值得大家來關心!
作者簡介
《眷村雜誌》為「全國眷村文化保存聯盟」所創設的刊物,《金三角孤軍淚—反共救國軍的生與死》為《眷村雜誌》特別企劃派遣記者,前往泰北金三角之地訪問的專書。作者張夢瑞、施靜茹、王蓓琳皆為本刊特約資深記者,具多年的媒體經驗,也對大時代的戰爭記憶歷史有深刻研究。主要寫作者為張夢瑞。
張夢瑞:新聞人。曾任職《中國時報》、《民生報》記者多年,獲「吳舜文新聞獎」。報導作品曾被改編為電影及電視劇。擅長說故事,對上海、香港、臺灣的國語老歌,下過深厚功夫蒐集及鑽研。現任《眷村雜誌》特約記者,所主寫的《槍改與筆桿下的眷村文學》由聯合文學出版社發行專書。《傷痕—老兵的故事》紀錄片由其擔任編劇。
相關作者簡介
企畫編輯謝小韞:
前桃園縣政府文化局長、台北市文化局長,有多年參與眷村文化事務經驗,近年致力保存眷村故事及戰爭記憶。
編者陳淑美:
有多年雜誌編輯經驗,具有歷史關照。致力收集研究1949年來台人物歷史。
美術及封面設計李淑玲:
為資深美術設計專家,版面設計涵括前新聞局(台灣光華雜誌)等大型刊物,多次獲獎。
攝影王蘭兮:
天主教輔仁大學醫學院臨床心理系取得科學學士,加州布魯克斯攝影學院(Brooks Institute of Photography)取得科學碩士。曾任職於活水人力管理顧問有限公司、寄暢園股份有限公司與廣達文教基金會,從事攝影、庫存管理、專案計畫及中英文翻譯等工作。現為自由攝影師,承接翻譯和紀實攝影等案件。曾展出西藏轉山「初心」之個人攝影作品於白宮時尚診所藝廊空間、左道咖啡廳與台北醫學大學附設醫院藝廊空間。從2015年迄今,在全國眷村文化保存聯盟紀錄片與《眷村雜誌》擔任特約攝影。
商品特色/最佳賣點
戰爭故事及記憶,一直是常民百姓關心的話題,過去泰北孤軍書籍多集中在這群泰北孤軍的悲慘情事,或是他們爭取身分的血淚史,本《金三角孤軍淚—反共救國軍的生與死》則用當代的視角,親臨泰北現場,報導海外孤軍當年的奮戰與犧牲,其後代在台灣各眷村或是留在泰北當地努力生活的樣貌,是國界邊陲老兵的生命故事,也是一本有系統報導海內外孤軍及其後代的書。
書籍目錄
序1 孤軍的淚流盡了嗎? 謝小韞/ 全國眷村文化保存聯盟理事長、眷村雜誌總編輯
序2 以記憶為根,以文化為路──打造桃園城市願景 張善政/ 桃園市市長
序 3 孤軍的足跡:豐富桃園眷村文化風景 邱正生/ 桃園市政府文化局長
序 4 攜手前行為孤軍 吳斯懷/ 中華民國泰北孤軍後裔關懷協會理事長
內文
1.重返異域:揭開孤軍在泰北奮戰的神秘面紗
文.張夢瑞 圖.王蘭兮、謝小韞
2.金三角 孤軍 鴉片
文.張夢瑞 圖.王蘭兮、謝小韞
3.美斯樂 一個美麗的地方
文.張夢瑞 圖.王蘭兮、鍾蘭蓁
4.反共救國軍的生與死
文.王蓓琳 圖.張夢瑞提供
5.雲南反共救國軍迎靈來台的穿針引線者—吳斯懷
文.施靜茹 圖.謝小韞
6.因為反共而失去自己的國家,又因為反共而有了新的國家 段希文的毀家興學
文.張夢瑞 圖.王蘭兮、謝小韞
7.「異域故事館」創辨人王根深:沒有一場戰爭是偉大的 更沒有一場戰役值得歌頌
文.特約記者張夢瑞 圖.王蘭兮、異域故事館提供
8.《異域》游擊隊女政工在台落地生根的故事
文.特約記者張夢瑞 圖.趙全英、謝小韞
9.從異域到異鄉—國雷人的安居地—寶島臺灣
文.特約記者施靜茹 圖.王蘭兮、國雷協會
10.泰緬孤軍的後代如今安在?
文.特約記者王蓓琳 圖.王蘭兮、鍾蘭蓁、劉小華提供
11.雲南節慶在龍岡
文.李紹偉 圖.李紹偉、楊惠娥
12.在滇緬金三角 與父親的青春相遇
文/圖 •李俊賢
13. 只要活著就是勝利!—滇緬幼年兵馬有福的故事
文.張夢瑞 圖.王蘭兮、謝小韞
14.從幼年兵到心靈導師—靈鷲山心道法師的故事
文.張夢瑞 圖.靈鷲山、王蘭兮、謝小韞
15. 守在山城的餘音一王紹章 泰北華文教育的守火人
文.張夢瑞 圖.王蘭兮、謝小韞
推薦序/導讀/自序
孤軍的淚流盡了嗎? 謝小韞/ 全國眷村文化保存聯盟理事長、眷村雜誌總編輯
以記憶為根,以文化為路──打造桃園城市願景 張善政/ 桃園市市長
孤軍的足跡:豐富桃園眷村文化風景 邱正生/ 桃園市政府文化局長
攜手前行為孤軍 吳斯懷/ 中華民國泰北孤軍後裔關懷協會理事長
文章試閱
滇緬幼年兵馬有福在臺灣的歲月印記
在歷史的長河中,總有一些塵封的篇章,等待著被溫柔地拂去歲月的塵埃,重新展現在世人面前。
民國47年,馬有福踏入泰緬邊境參戰時,還是個剛滿10歲毛羽未豐的黃口小兒。他稚嫩的雙手緊握比他還高出一個頭的刀槍,在硝煙瀰漫,殺聲震天裡,跟著部隊衝鋒陷陣,無畏生死。歲月如流,平生何幾?回首當年,他不知自己算是英雄,還是被犧牲的棋子。
馬有福的故鄉是雲南。民國47年以前,那裡還是名為「南橋西定鄉舊賽寨」 ,如今已是西雙版納的孟州孟海一帶。他的童年記憶與「土地改革」和「人民公社」緊密相連。由於馬家被共產黨劃為地主,父親為了躲避中共清算鬥爭,逃離家鄉,輾轉到了緬甸,加入國民黨從雲南撤退過來的第26軍(後來轉型成一支相當規模的「雲南人民救國軍」,正式的番號叫「雲南省游擊軍」)。
民國38年,國共內戰的烽火仍未完全熄滅,雲南人民反共救國軍為了那份堅定的信念,轉入了地勢險峻的滇緬邊境,在異域的土地上,他們懷抱著反攻的希望,掙扎求存。
烽火歲月顛沛流離 從雲南逃到緬甸
留在雲南的馬有福與母親、妹妹,經歷了人民公社時期的集體勞動與飢餓,即使年僅8歲,馬有福仍須每天參加生產大隊與老弱婦孺一起工作。他回憶當年那段悲慘歲月說,「一天只有兩頓飯菜湯煮在一起的大鍋飯,早上天剛剛亮吃一餐,吃完馬上就到壩子裡去工作,還沒走到壩子肚子就餓了,中午沒有飯吃,到下午太陽下山回來,天黑以前吃一餐……肚子餓得咕咕叫,飢火燒腸,實在難受,只能抓把黃土、草根、樹皮來充飢。」
由於不堪共軍壓迫,一家人跟著母親、叔母、表姐大小30餘人,摸黑逃向滇緬邊區。也不知走了幾天幾夜,到了滇緬交界湄公河江邊,正準備渡河,突然四周響起槍聲,嚇得大家驚慌失措,「當時只要是單身的或僅背一個孩子的,想都不想,奮不顧身的跳到河裡,往緬甸逃亡。」馬有福等大部分同行的人,無處可逃,只得束手就擒,最後全部被遣返雲南關入牢房。
逃至緬甸的父親,得知消息後,冒著生命危險回到雲南,在險象環生下,將母子從暗無天日的人民公社帶到了緬甸。為了生存,馬有福最後只有跟著部隊走。小小年紀端起上了刺刀比他還高一個頭的79歩槍,在緬甸孟卯接受入伍訓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有100多個像他一樣年紀大小的孩子,也被編在入伍訓練行列裡。這些孩子大多數是抓來的,最小的只有8歲。
幼年兵共計9個族群 各有各的語言
滇緬邊區幼年兵人數共有上百人,但種族不少,計有:傣族、景頗族、哈尼族、佤族、拉祜族、彝族、布郎族、僳僳族、漢族等9族,各有各的語言、文化和風俗習性,其中漢族最少,是滇緬幼年兵裡的少數族群。
部隊生活很苦,居無定所,今天這邊住一住,不適合了,又搬到另一個地方,住不到幾天,又要遷到別的地方。緬甸邊境十分混亂,有政府軍、少數民族軍團、國民黨孤軍、中共解放軍,再加上土匪,隨時準備駁火。「幼年兵」不僅要面對隨時狙擊的緬軍、共軍,還要與當地的部落族勢力抗衡。馬有福說,「緬軍要打你,共軍也要打你啊,還有民工、地方部落也要打你,你打不過他,你就會死,你要生存,就要跟他們打!」兵連禍結已成為緬甸人的日常生活,恐懼籠罩著每個角落,緬府無心也無力進行任何教育或社會建設,蜂擁而至的各路人馬只把兩樣東西放在心上:毒品與軍火。
民國48年底,國民聯軍出動上萬人的部隊,攻佔雲南的2個縣,取得重要情報後立即回金三角。這個優異的戰果,埋下日後緬軍、共軍、國民聯軍三方大戰的導火線。民國49年,緬甸與中共簽定「中緬友好互不侵犯條約」,隨即雙方動員數萬兵力,企圖一舉消滅游擊隊。
民國50年1月3日,5萬8千名中共解放軍在滇緬邊界結集,配合1萬2千名緬軍的作戰準備,聯合夾擊國民聯軍。中共派遣一支2萬人的先鋒部隊進入緬甸,對聯軍展開正面攻擊,雙方纏鬥3個月後,因眾寡懸殊,國民聯軍敗下陣來,志願軍第1、2、4軍轉進寮國,第3、5軍轉進泰北。
之後緬甸二度向聯合國控訴。中華民國政府在美國壓力下,決議以「國雷演習」名義撤軍。民國50年3月17日至4月30日,接運官兵、眷屬及義民共4,406人來臺。政府隨後於5月15日撤銷游擊隊番號,「雲南人民反共志願軍」從此走入歷史。
落地生根的奮鬥 在寶島開枝散葉
戰場上的夥伴,年紀大都與他相仿,然而每個幼年兵的眼裡,都帶著超乎年齡的滄桑,沒有人談論家鄉,因為那是遙不可及的夢,但馬友福仍會在夜深時偷偷幻想:如果有一天,能夠脫下這染血的軍服,回到家門前,母親會不會站在那裡,張開雙臂,像過去那樣,輕輕喚他的小名?他想家,想父母,他告訴自己,也許有一天,他還能見到母親的笑容,聽見父親低沉而溫暖的聲音。心中始終念想,「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所幸部隊撤退至寮國,他竟意外地與父親在他鄉重逢,之後又在泰國與母親弟妹相會。
回到臺灣,幼年兵被安置在特種部隊第4總隊下編入幼年兵中隊,稱為「國雷幼年兵」。國雷幼年兵共有169人,全部集中在台中潭子新田營區,之後插班台中新興國小就讀。要將169人編入各年級,著實是件棘手的事情,這些孩子中有些連自已生日都不知道,誰念3年級?誰讀5年級?迫不得已只得照「身高的高矮」來分配。在「有學校讀總是比較好」的考量下,將這些還是孩子的幼年兵分配到30多個班級。這種以孩子當時身高來決定年級高低的方式,日後被引為笑談。
一年後,幼年兵中隊隨部隊調到桃園龍潭,學生轉到員樹林國小就讀,孩子中有20餘人當時被選為總統府侍衛,其他孩子後來就讀關西中學、龍潭農校、龍岡士校,依志願向軍中或社會發展,其中成績優異者包括:晉升將官的普漢雲、靈鷲山開山鼻祖心道法師及當選民國69年國軍英雄楷模的李正銘等人。
回台後,馬有福一家被安置在屏東里港信國新村,並加入高雄農場吉洋分場實施的墾荒行列。馬有福則被編入特種作戰部隊「第4總隊幼年兵中隊」,就讀桃園員樹林及新竹關西中學,每年寒暑假都要回部隊接受特種訓練。13歲那年,他就就完成了高空跳傘及海上百里游泳訓練。初中畢業,保送陸軍第二士校,之後報考陸軍官校專修班,2年後,以步兵科第一名成績畢業後留在陸官任職,歷經排長、連長、教官等職。民國79年1日退伍,結束32年的軍旅生涯。
活著,就是一種勝利
「國雷演習」距今已逾一甲子,當年幼年從戎的娃娃兵,如今已是滿身風霜。馬有福在父親過世後,皈依佛門,開始吃齋唸佛。他明瞭人生無常,來也空,去也空,一切隨緣,「我撿回了一條命,但也失去不少。」他不知道這條路是否值得,但至少,他活了下來,見證了這段歷史。「我只能告訴自己,無論如何,活著,就是一種勝利。」